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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企业数字化没有作业可抄

时间:2023-02-22来源:故事悄然落幕浏览数:88

数字化浪潮扑面而来,数字化转型成为国内的关注热点。何为数字化转型,数字化转型该怎么做?会遇到怎样的难题?“中国市场比美国市场更提前进入到了数据驱动的时代,而且更加广泛更加深入。”

1、每个人都能感到数字化的强烈步伐

史凯做研发出身,又做了二十年企业咨询工作。过去的五年里,他参与了众多大型企业尤其是国企的数字化转型实践,开设了自媒体账号“凯哥讲故事系列”,针对数字化转型做科普,已陆续推送了200多篇文章,时不时产生些爆款。

数字化时代已经到来,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它的步伐很强烈。全球各个国家将数字化作为新的战略方向,最早有动作的是美国,2012年5月23日启动了数字政府的战略。中国并不算早,但进展速度很快。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首次将数据作为新的生产要素;十九届五中全会再次确立了数据要素的市场地位;《“十四五”数字经济发展规划》对数据要素作出专章部署;去年12月,中共中央、国务院发布了“数据二十条”,提出“充分发挥中国海量数据规模和丰富应用场景优势,激活数据要素潜能,做强做优做大数字经济,增强经济发展新动能。


”数字化、数据要素、数字经济……一系列概念让人发懵:不光普通人懵,连数据要素持有方、数字化转型的主体——企业主也懵。
国内经常有企业家略带焦虑地问史凯:“数字化转型到底要我们做什么啊?
这一场景似曾相识。20年前,企业家也如此问史凯,只不过换成了——“信息化到底要我们做什么啊?
”史凯不急着回答,而是反过来询问:“您日常工作要做什么,您清楚吗?” 
“当然清楚啊,做业务啊,做经营,做管理啊。”
“那好,您要做的事情本身,没有变化,只是工作的方法变了,多了数据和数字化技术的帮助而已,核心还是让企业生存得更好,获得更好的收益。”
但是史凯发现,大量的企业是希望能获得数字化转型的标准动作,最好还有“好同学”现成的“作业”,能供大家抄一抄。
在他看来,问出“数字化转型要做什么”本身就是个问题。他形容,这就相当于“把数字化转型作为那把锤子,满世界找钉子。
”企业肯定要转型,因为生存环境变了,但不能为了转而转,一开始的认知错了,转型的阻力就来了
史凯认为,要做好数字化转型,首先要让大家搞清楚数字化转型到底是什么,了解它能为大家带来什么,工作方法因此会有怎样的不同,“这是方向性、基础性、本质性问题,这些问题搞不清楚,转型就不可能成功”。
为了解决普遍存在的疑惑,他从2019年开始写书,把多年的观察、思考和方法梳理成一个体系, 并于近期出版了《精益数据方法论:数据驱动的数字化转型》一书。不少业内人看了,感叹他“把压箱底的经验全整理出来了”。

受剧本杀启发发明一套特殊“数字化斗地主”
在《精益数据方法论》中,史凯放上去一套“数字化卡牌工作坊”,说明了具体“玩法”。
 他认为数字化转型的问题,很大程度上是企业内部业务之间,业务与技术之间的目标对齐,价值没有同步,要想互相了解并输出大家都同意的转型场景和行动计划,可以一起“打数字斗地主”。按照这个规则和流程走下去,大家能把所有思路理清楚其实,这套“扑克牌”就是帮助企业自查数字化转型痛点的工具。每个企业的情况不一样,有时遇到的转型问题可能是独特的。“这时候就需要对症下药,而不是把别人的方子拿过来直接吃。”“卡牌”式工作坊的灵感来自于桌游。大街小巷开着桌游馆,剧本杀也很火爆,史凯不解地问朋友们:为什么大家那么喜欢桌游?朋友们的回答惊人一致:大家全身心沉浸到游戏里,不断解决问题,有成就感,也有趣。史凯好好研究了下三国杀,发现桌游的那种认知统一、规则清晰、协作竞争、平等开放、趣味等就是企业数字化转型中需要的条件。史凯就照着剧本杀,设计了一套卡牌,有业务愿景卡,让大家像打牌一样寻找自己的卡牌与别人卡牌的组合价值,解决大家的痛点和需求,最终看谁积分最多,谁就成为胜利者,并且最后这些场景和项目就能够成为大家都同意的实施动作
 “很多人以为方法论是虚的,以为就是个概念或者口号,其实真正的方法论非常有价值,按照它一步步走下来,能得到最终要的结果,实操性很强。” 史凯形容,这就像去驾校学车,教练告诉你上车之前先转三圈,看看车有没有问题,然后再打开车门,上车第一件事情是调座椅、系安全带,再挂挡……这就是做事情的标准,最后就能把车开起来。史凯希望,这套中国本土的数字化转型方法论能让更多企业受益。 “在数字化转型中,很多企业花了很多钱,但收效甚微,打‘数字化斗地主’试试,企业可能会少花很多冤枉钱。”

访谈1越是传统的企业,越能从数字化转型中获益
+:作为数字化转型的主体,很多企业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是不是说明这种需要不那么迫切,或者说暂时还用不着?

史凯:大家不可低估数据和数字化技术的价值,数字化转型正加速创建一个以数据为基础的、智能的、高生产率和高度互联的世界。数字化转型就像是人原来生活在陆地上,突然有一天,陆地没了,变成了海洋,你的周围全是水,没有氧气了,你怎么生存?中国市场的环境发生了变化,企业必须要符合这样的外界环境。可能5年、10年后,我们会发现计算机软件这个专业会消失,或者课程缩小,因为数字化成为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,成为人人必备的生存技能。看看全球领先的企业,苹果、微软、网飞、字节跳动等,为什么它们能取得那么好的业绩?就是因为靠数据做预测、做决策。这个时代是万物互联的时代,任何企业没办法偏安一隅。要是企业还想着通过信息不对称,或者说一些简单手段、话术挣快钱,这种机会只能说越来越少,数字化转型肯定是企业的必做题。
即便不是企业,对数据敏感可以说是“棋高一着”。部队的很多高级指挥员有一个习惯,随身携带一个小本子,记录战场的很多数据:每支部队歼敌多少、俘虏多少,缴获的火炮多少、车辆多少、枪支多少、物资多少……再通过这些数据来分析和判断敌我军情,从而指导和制定后续战斗的打法。这就是数据敏感度,道理是相通的。人们重视数据,就能洞察数据背后的规律,把那些看上去碎片化、没有关联的数据拼成一幅全局图,从表面纷繁芜杂的数据中发现价值。
企业不是没有需求,而是数据敏感度不够,拥有数据,看到数字却没有反应,不知道这些数据能说明什么问题。现在大量的行业,业务人员原来的靠脑子记,靠双腿跑的工作方法,已经变成了看数据,用数据,数据已经成为了业务的存在形式。
读+:在人们印象当中,新兴行业可能离数字化更近,传统行业是不是不太需要转型?
史凯:其实越是传统的企业,越能够靠数字化技术和数据大幅度提升效率,因为数字化转型最突出的业务价值就是降本增效。关于数字化转型,西方到东方的输出已经不像过去那么灵光了
读+:您给国外企业做过多年咨询,它们的转型模式对中国企业来说,是不是有借鉴之处?史凯:在20年前,也许很多经验能从西方搬到东方,但在2014年前后,也就是大约10年之前,实际上我们就很清晰地发现,西方那一套东西在国内逐渐没那么起作用了。最近这二三十年来,中国企业完成了西方国家可能四五十年才能完成的练内功能力。
读+:您认为国外企业和中国企业转型的不同在哪里?史凯:我们做咨询就是给企业“看病”,帮企业管理者解决问题,我们会发现西方国家对企业管理理论体系的投资远大于东方国家,尤其是大于发展中国家。这是因为中国企业和市场比较务实,不是说不想“仰望星空”“海阔天空”,而是因为挣钱太难了,经济基础不够。在美国做一个咨询项目,50万美金都很正常,每年会有固定的预算和时间点来做咨询,请人来给企业把脉,有病治病,没病养生,它们有这种宽松的投资基础。所以近二三十年,是中国企业走上现代企业管理之路相当重要的时间段。在此之前,中国企业经营缺少标准化的流程,但是中国企业学习速度快,而且中国市场是全球最大的单一大市场,过去这几十年,整个中国市场拉平了,从基础设施投资建设到电子商务网络普及、物流发达、电子支付发达,这意味着中国企业如果把用户做好,用户数可能就是成千万上亿的。
读+:这种市场体量的差距,究竟会带来怎样的转型差异?史凯:德国8000万人口,在中国国内可能就是一个福建省或者是珠三角地区人口的规模,所以外国企业碰到的问题跟我们完全不同。外国企业很难有机会碰到这种规模的市场,因为中国的供应链产业链足够长、足够深,老百姓要求高、需求多样,中国市场的深度广度和复杂度,让中国企业要面临西方国家企业难以想象的困难。特别是在数字化时代,这种困难更上一层楼。所以你去美国、德国,会发现它们主要的支付方式还是信用卡,主要的沟通方式还是邮件。如果让中国人用它们的交流软件,会感到非常不习惯,因为功能太简单了。你去政府办事,会觉得效率很低。在中国,如果你往你的手机账号里充值,一分钟之内没到你都嫌慢,时间再长一点可能都会投诉。所以近十年来,中国人对服务及时性的要求很高,对生活便利性很有要求,全民的数字化思维和认知整体提高了。我在国内服务的大部分是大型头部企业,明显感觉到中国企业近些年的管理能力、思维水平、认知水平、信息化基础提升很快。2006年左右我做电信行业规划时,用的还是全球最大的咨询公司的方法论,像给一个小朋友计划未来发展一样,习惯去对标沃达丰这样的海外企业。但是10年之后,我们会发现这样的对标差距越来越小。中国的企业进步速度飞速,国内企业已经不再满足于跟在西方企业的方法后面,很多企业甚至还走在了行业前列。所以国内大量企业把基础管理制度建好了,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软件系统,这些企业更关注于怎么用这些体系流程去挣钱。中国市场比美国市场更提前进入到了数据驱动的时代,而且更加广泛更加深入。所以你会发现,关于数字化转型,西方到东方的输出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灵了。
别把数字化转型当锤子,满世界找钉子
读+:我们的数字化转型走在前面,可以说没有作业可以抄。据您的观察,企业转型比较突出的问题在哪方面?史凯:数字化转型,企业是实施的主体,是主要力量, 其他的外部力量只是推手和助手。大家都感觉数字化转型很重要,但是很多企业处于两个“不敢”的纠结当中,“不敢不动,更不敢乱动”。所以到处交流考察,让业务部门提各种需求,走各种合规的、严谨的流程,往往半年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,而这半年的时间也把一部分人的热情消磨得差不多了,最后实在拖不下去了,就找一个最安全的总包方赶紧做起来。
读+:为什么天天讲要发展数字经济,企业要做数字化转型,但是转型动起来那么困难?史凯:因为很多人对企业转型的认知有误区。有一次我在国资委所属企业,听到不少业务负责人说,数字化转型就是建设一个系统,就是搞技术,是技术部门干的事,跟业务部门没关系。这应该是不少企业的一些共性认知,是啊,业务人员不懂技术,数字化转型最终是要用软件、数据技术去实现的,按这个逻辑,似乎确实是技术部门的事情。但其实数字化转型要从业务问题开始,从今天来看,很多业务部门提出的问题,大部分已经不是业务本身的问题了,而是技术问题了。但是当业务部门提出这些需求时,技术部门脑子里的东西想的是不一样的。和业务脱钩,似乎是企业管理层和业务人员都在质问技术人员:数字化转型应该怎么搞?一旦进入到这个环节,企业数字化转型就变成了一把锤子,满世界找这个锤子应该去敲哪一颗钉子,整个这个过程中,就不自觉地陷入对这个锤子的质疑之中,这个锤子是否足够有效,是不是应该换个锤子。而本质是,企业已经生存在一个数字化时代,所以数字化转型是业务和组织的转型,而技术只是转型的手段而已。
读+:谁来承担数字化转型的组织工作呢?史凯: 这是很多企业的难题。不管是技术部门主导还是业务部门主导,都会带来很多问题。其实数字化转型就是创造一种平等、信任、协作、开放的一个环境。在这个环境中所有参与者都是平等的,没有人有特权,都得尊重其他人的观点,大家也彼此信任,每个人可以没有顾忌地把自己的观点表达出来。大家可以就不同的观点进行开放性的讨论,但现实中,人们对技术往往持三种态度:一种是“我不懂,但我就要”;第二种是把数字化技术和数据智能当笑话;第三种是“我相信,都听你的”,认为数字化技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。所以这种转型往往以无效告终。 其实企业里面,每个业务人员脑海中都有自己的需求,但是最头疼的是每个人脑子里都是盲人摸象,每个人认知有限,也有不同的立场、角度、利益,没有形成一个大家共同认知的、全局的、对这个企业有价值的东西。所以就需要一种场景共创的方式,让数据、数字化的思维、方法、技术能被所有人认可和完善。中国的数字化转型要避免浪费
读+:这么看来,其实企业数字化转型最关键的是人心不齐,或者说有思想差距,信息没有对齐。史凯:对,各自有各自的认知。很多企业主有数字化焦虑,赶紧动起来是诉求。但是,如果不把问题定义清楚,可能动的方向就是错误的。一个经典的故事,大军前进的时候遇到了一条河,阻碍了道路,将军说,让我们搭一座桥吧。于是,全体动员开始造桥,可是等桥造好后,发现在离桥不远的地方,就有一条路能直接过去。这个故事就充分说明了,一开始信息对齐问题本质的重要性,拿这个例子来说,问题本身是如何能够快速地渡过这条河,到达目的地,造一座桥是解决方案而并不是问题本身,所以虽然最后花了很多精力造了一座桥,但是其实并没有用最高效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。这里面并不是妥协不够,而是没有深入沟通,一个项目上马后,大家越做越发现和自己想的不一样,做着做着就变形了。
读+:常遇到这样的情况,看上去好像双方都充分表达了意见,也似乎也都理解了对方,但最后还是没有达成一致。史凯: 这就是因为沟通内容没有量化准确,双方没有形成一个统一标准,对同一个概念理解还不一致。但是在有数据文化的这种企业,这种情况就会比较少见,比如说有的企业遵循有数据讲数据,没有数据就不发言的沟通原则。那么这样一开始就让所有员工认识到,就必须每时每刻关注、积累和利用数据。所以在《精益数据方法论》一书中,我基于过去十年的经验,设计了一套可以量化价值的公式,让大家在卡牌工作坊中,用量化的数字去对齐思路,达成一致
读+:转型至少要遵循某种底层逻辑,坚持某种原则。这种原则到底应该是什么呢?史凯:数字化转型应该是企业自然而然的诉求。数字化转型是手段,不是目的。所以,企业要从业务目标出发,所以,转型的主力军是谁?是业务人员。在不确定的时代,最大的危险不是不确定本身,而是依然用过去的逻辑做事。其实数据治理不是个新词,2005年就被提出来了。过去数据治理,大部分是以文档、标准、规章制度为主要成果,业务部门感受不强烈,只觉得自己在遵守一系列标准。但是现在企业里数据这么多,如果还用传统人工方式管理,经过层层人工审批流程,整体效率就很低,还容易出错。解决问题要从问题的本质出发,中国的数字化转型要避免浪费。比如过度生产、库存浪费、运输浪费、动作浪费、加工浪费、不良浪费、等待浪费等。尊重数据意味着没有特权
读+:数字化转型会给企业带来怎样的颠覆?史凯:比如房地产中介行业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原来的链家、我爱我家,最核心的资源竞争力是那些金字塔顶端的经纪人,大家看过孙俪演的电视剧《安家》,经纪人要是做得好,一个月能有几十万元的收入,只要他掌握周边房源信息。但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,所有数据全部去中心化,所有房源情况全部被做成了一个系统,原来的经纪人每天必须要录入这些数据。原来不同的经纪人的收入差距很大的现象被数据和平台抹平了,能够从事经纪人工作的人更多了,他们只需要执行平台下发的指令即可,工作更标准化。但对企业来讲,带来的收益巨大,它可以做到全局优化。在此之前,决策是靠人去做的,就会出现复杂混乱的操作。数字化转型后,将产生最精准的匹配,最优的结合,房子可以卖给最适合的人。所以我们看到,企业数字化转型,将会从底层颠覆整个商业逻辑,这是时代的必然趋势。
读+:这么看来,数字化转型有副作用,会带来对人的约束?史凯: 数据驱动决策,意味着是没有特权的,没有人为刚性的规则,一切以客观的数据作为决策的参考。说起来很容易,但是实现这一点首先需要企业高层做出改变,鼓励所有人尊重数据,用数据说话。这种数据文化,能够削弱不合理的决策依据,比如说权力、利益关系等,减少一言堂、主观臆断等情况。这对于企业整体而言是有价值的,但对少量人来说是约束和规范。中国的数字化转型应从哪“疼”出发
读+:既然中国企业的情况很特殊,那么数字化转型的方式应该是什么?史凯:    如果按照原来西方企业的工作方法,可能是先做整体规划,在规划前要做整体的调研,方方面面信息采集完,那么过程就很长,成本也很高。这对中国企业来说肯定不适用,这里面工作量太大,也存在很多工序上的浪费。中国的转型是先快速识别出最重要的部分,问题导向,找到企业现在最痛的点在哪里,再去做规划,再去做设计。投入要见成效,要能解决问题。当然了,这个方法放到中国20年以前也行不通,因为那时候企业还没有正常运行起来,基础不牢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“疼”。
读+:这是不是您在书中提到的“精益”概念?史凯:对,我们的数字化转型需要一种更加精益、更有价值导向、投入产出比更高、消除浪费、客观可以度量的方法。这其实也是数字化时代下企业管理方法的一种变革。 比如看到大街上捏糖人的,一个10块钱,糖人给到一个小朋友,他一天能做10个糖人,就能卖100块钱。如果一天能做1000个糖人,就能卖1万块钱。所以如何让企业做得更好,就是要找到那个卖得最好的一款糖人,让这款和原材料之间形成快速周转。原来做一个糖人需要10分钟,那么我们就仔细研究这10分钟,看看哪些地方可以优化,哪些工序可以省去,消除浪费,把这10分钟缩短到1分钟,甚至后来都不用靠人捏了,而是全部自动化,机器也不用睡觉,咣、咣、咣,就在那做,可能一天能做1万个,这就是精益,就是价值流动,消除浪费,加快速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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