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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卡时代价值飞轮驱动企业创新发展

时间:2022-08-27来源:念念不忘浏览数:380

企业为创造客户价值并予以满足而存在,由此而形成了4大要素:价值发现、价值创造、价值传递和价值实现。价值发现环节,要不断的规划场景,通过实时感知洞察到客户的需求;价值创造环节,在感知到客户需求以后,开始进行透视性生产,智能制造;价值传递环节,进行精准营销、多点触达,通过客户画像发现客户痛点;价值实现环节,进行服务化延伸,通过卖产品或者送产品的方式,跟客户产生其他价值,把一次性交易变成分时租赁的长尾收益模式。这四大要素首位衔接,围绕用户价值的满足,形成一个闭环。

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罗纳德·科斯(Ronald Coase)认为,企业的本质是一种资源配置的机制。企业之所以存在,是因为它降低了社会的交易成本。

同时,在著名的“科斯定理”中的一个观点,就是假如交易成本为零,初始产权配置不会影响最终配置结果,市场交易会自发找到最适合它的产权的主人。这个观点的意思是说,在交易成本为零的情况下,无论在开始时将财产权赋予谁,这个财产权最终都会流向最能发挥其价值的人手中,实现资源配置的帕累托最优。帕累托最优是指资源分配的一种理想状态,假定固有的一群人和可分配的资源,从一种分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的变化中,在没有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前提下,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。

科斯所要表达的,就是一开始产权是谁的并不重要,或者说是次要的,因为资源总喜欢寻找最擅于使用它的人做所有者、使用者,这就像伽利略假设世界没有摩擦的情况下,无论运动物体在哪个势能曲线上运动,都不影响它最终回到原来的势能水平面。

如果科斯定理再推广开来,它说出了一个古老的真理:能者居之。

综合上述观点可知,唯有以最优原则,把内外部资源进行高效按需匹配,降低社会运行成本,并像“飞轮”一样飞速运转的企业,才是王道。每一个时代的头部企业,本质上都是善于进行资源优化配置的“能者”,它们都有一套打造飞轮的高维认知和底层逻辑。

时代造就了英雄,英雄成就了时代。

乌卡时代唯有进行熵减才是正确认知

美国作家尼克在《未来领导力》一书中指出,目前全球经济的复杂性与不确定性不断提高,我们进入了VUCA(乌卡)时代!

乌卡,即VUCA,指的是易变性(Volatility)、不确定性(Uncertainty) 复杂性(Complexity)、模糊性(Ambiguity)。据说,这个概念最早起源于20世纪90年代的美国军方,如今被引用至商业领域,用来形容当下商业环境的动荡紊态。

当前,在科技革命、互联网浪潮、经济危机、地区冲突、新冠疫情以及全球化带来的社会变化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,企业所处的商业环境变得充满了易变性、不确定性、复杂性、模糊性。身处其中的企业决策者,包括各个层级的人员,面对各种不确定性,带给他们的是焦虑、困惑和茫然,很多人犹如一只置身于阳光明媚天气里的玻璃房年内的蜜蜂,知道方向在哪里,但根本找不到出路。

乌卡时代的到来,看似偶然,实则必然,这可以从熵增定律说起,因为它揭示了宇宙演化的终极规律--从有序走向无序,在达到混乱的最高点后,最终归于沉寂,一切归零。就非生命来说:比如,屋子不收拾会变乱,手机会越来越卡,耳机线会凌乱,执水会慢慢变凉,太阳会不断燃烧衰变……直到宇宙的尽头——热寂。就生命与群体而言,比如大公司的组织架构会变得臃肿,员工会变得官僚化,整体效率和创新能力也会下降;封闭的国家会被世界淘汰等等。

1865年,德国物理学家克劳修斯提出“熵”(Entropy)这个概念,用以度量一个系统“内在的混乱程度”,可以理解为:系统中的无效能量。他认为,在一个孤立的系统内,系统从有序走向无序的自发过程中,熵总是增加的,当熵在体系内达到最大时,系统就会进入寂灭,熵的增加就意味着有效能量的减少,通俗讲,污染就是熵的同义词。

例如,我们用一堆柴火烧开水,在这个过程中,总有一部分能量没有转化为水中的热量,被损耗丧失在空间中,没有办法利用,这部分能量是不可逆的,而且永远在增加。正是这部分不可逆的能量损耗,导致封闭空间中的混乱度增加,最终达到完全的无序化。

这就是熵增定律,也被成为热力学第二定律:一个封闭系统最终会达到热平衡,没有了温差,再不能做功,这个过程叫熵增,最终会达到最无序的平衡态或称最后状态就是熵死,也称热寂。熵增就是世界上一切事物发展的自然倾向,即从井然有序走向混乱无序,最终死亡。

既然熵增如此可怕,如何来破解?也许对于最终的结果,一切努力和付出都没有意义。但是对于每一个活着的个人、公司、国家,我们生活的大千世界,让无序变成有序却是意义重大。

对抗熵增的办法就是建立一个“耗散结构”,清除熵增,实现熵减。耗散结构是一个远离平衡态的非线性的开放系统(不管是物理的、化学的、生物的乃至社会的、经济的系统),通过不断地与外界交换物质和能量,在系统内部某个参量的变化达到一定的阈值时,通过涨落,系统可能发生突变即非平衡相变,由原来的混沌无序状态转变为一种在时间上、空间上或功能上的有序状态。可见,无论在哪个领域“熵”都一直存在,当“熵”增长到一定的程度,就会进入“乌卡时代”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每个时代都会面临着自己独有的“乌卡”,只是内涵不同而已。

熵减可以通过打造开放系统以及做功来实现。

打造开放系统的核心就是打破封闭状态,剔除累积起来的熵,让能量、物质、信息流动起来,从古至今,要想重新获得新生,首先要做的就是打破旧有的落后封闭的制度形态,让整个系统更加开放包容,建立起更为先进负熵制度,同时,还需要打破平衡态,因为平衡态意味着稳定,意味着不流动,意味着失去活力,系统中的熵在增多,当熵达到最大值,系统就会出现严重混乱,走向死亡,鲶鱼效应就是最好的例子,还有,要建立非线性意识,这是由于从量变到质变需要时间的积累,清理熵增的过程也是一样,问题一个个解决,也许下一个问题被解决了就有了质的飞跃,就像烧开水,前面加再多的柴火,温度到99度都没办法烧开,但最后那一点点从99度到100度的热量,水就开始沸腾了。

对于做功,就是用行为来主动改变混乱的状态,清理积累的熵。一个腐朽死气沉沉的组织,可以通过卖掉亏钱业务,聚焦核心业务,替换效率能力低下的人,引进新的资金,人才,管理模式,重新起死回生,焕发新的生机。一切的目标和设想都需要踏实地执行和坚持,最终才能看到改变提高。在中国的企业家当中,华为的任正非最具“熵减”意识。他认为,企业要想生存就要逆向做功,把能量从低到高抽上来,增加势能,于是诞生了华为的“厚积薄发”理念;人的天性就是要休息、舒服,这样企业是无法发展的,于是诞生了华为的“以奋斗者为本,长期艰苦奋斗”理念;用金钱把人的贪婪转化为动力,从而驱赶走懒惰的魔鬼,于是诞生了华为“全民持股”理念和做法。

今天,我们正在从工业时代迈向数字经济时代,如何通过数字化转型,实现数字鸿沟的跨越,已经成为了大到国家,小到企业和个人的必修课。就企业来说,之所以要数字化转型,本质上就是为了应对时代带来的“不确定性”,通过打造“价值飞轮”,让企业的“能量”在商业竞争的生态中转化为企业的竞争力。如果我们把企业看作一个系统,竞争环境的不确定性就是这个系统的“熵”,而数字化转型就是熵减的过程。

六大维度构建价值飞轮驱动行稳致远

乌卡时代,挑战和机遇并存!总有一些睿智、勇敢的企业和个人,能够把握住时代的脉搏,敢于挑战、勇于挑战,从挑战中发现、把握甚至创造机会。他们不仅没有在未知、不确定性的乌卡时代迷失,而是找到了支撑他们不断前进的笃定力量,帮助他们寻找方向,探索未知。这个“笃定力量”,就是做好顶层设计,打造价值飞轮,造就伟大企业。

在新旧世纪交替之际,亚马逊的创始人贝佐斯提出了“亚马逊飞轮”:飞轮的第一环是从“吸引更多卖家”开始,供货商多了自然商品就会更加丰富,消费者更容易买到自己想要的商品;紧接着,商家之间开始出现竞争,价格因而会变得更低、服务变得更好,客户体验得到提升,这就会带来更多的流量(顾客);顾客的增加,又会带来更多的订单,则又会吸引更多的商家入驻,进而带来更多的选品和竞争……于是良性循环建立,飞轮开始旋转。此后,随着商户、订单和商品销售的持续增加,供应链的效率不断提升(如仓库坪效更高、配送成本被摊薄、流量成本降低),效率的提升又带来成本的降低,而成本的降低又会进一步带来价格的下降,又会带来体验的提升,进而再带来更多的顾客和订单,由此再进一步提升供应链的效率……在亚马逊飞轮中,可以看到这个飞轮有两个交错的环,其间的业务要素有着明确的因果关系,并且形成闭环,推动着飞轮的持续旋转,进而实现业务的快速增长和良性循环。

亚马逊飞轮的内在逻辑就是,首先要找到业务的各个关键要素,然后构建要素之间的动力传递体系,形成闭环。当一个环节被驱动后,它输出的动力持续在各环节间传递,而动力又最终反馈回起点,进而推动整个飞轮体系(业务体系)闭环运转,使业务持续自我增长,自我加速。此时,业务增长对外部驱动力(如广告宣传、地推拓展、付费引流)的依赖就可以减弱,进入良性循环。飞轮的每一个环节,往往都是对业务成功具有重大战略意义的要素。正确设计企业的业务飞轮,对企业发展极具战略意义。

亚马逊飞轮其实就是贝佐斯的底层商业逻辑,是一种系统论思维,它折射出企业本质就是一个生态系统,由各种价值要素,按照一定的商业逻辑有机的组合在一起,协同创造用户价值。

一个善于进行资源优化配置的“能者”,就是一个复杂系统设计者,而数字经济时代,这个系统当仁不让的应该就是企业数字化操作系统,该系统将被部署到存储容量、网络带宽、算力不受限制的云化“电脑”中。企业根据自己的需要安装各种应用程序固化了企业业务。员工通过各种终端接入系统中,按照预定或者根据算法完成各自的任务。各种生产设备就像打印机等windows外设一样接受数字化操作系统的任务控制。企业之间的协作就像当前两台电脑之间的通讯协作一样简单、轻松。

乌卡时代为了应对各种不确定性,每一个企业应该构建自己的数字化操作系统,并由此打造一个高速自运转的“价值飞轮”,支持企业从工业时代的此岸,跃迁至数字经济时代的彼岸。

具体来说,“价值飞轮”这个系统工程可以概括为一个“1+4+2+6+2+2”的六维公式,即价值飞轮=一个价值原点+四大价值闭环+两套支撑体系+六大配置要素+两大业务方向+两大创新理念。

一个价值原点

商业存在的理由就是满足需求,围绕用户需求满足而开展的一系列活动,就是商业行为,如果把“价值飞轮”体系看做一个车轮,那么车轴就是车轮的价值原点,相应地,用户价值就是企业价值飞轮的原点。

四大价值闭环

企业为创造客户价值并予以满足而存在,由此而形成了4大要素:价值发现、价值创造、价值传递和价值实现。价值发现环节,要不断的规划场景,通过实时感知洞察到客户的需求;价值创造环节,在感知到客户需求以后,开始进行透视性生产,智能制造;价值传递环节,进行精准营销、多点触达,通过客户画像发现客户痛点;价值实现环节,进行服务化延伸,通过卖产品或者送产品的方式,跟客户产生其他价值,把一次性交易变成分时租赁的长尾收益模式。这四大要素首位衔接,围绕用户价值的满足,形成一个闭环。

两套支撑体系

承载价值发现、价值创造、价值传递和价值实现的,由两大体系构成,就像阴阳相合一样。

阳是代表物理世界的有型实体,包括文化、战略、组织、流程、制度和绩效六大模块,属于满足用户需求的价值构成模组。

阴是代表虚拟世界的数字形态,包括标签、数据、表单、知识、模型和智慧,属于价值构成模组进行有机组合的载体和路径,同时也是物理世界数字化为虚拟世界的方法介质,由此形成一个“感知—洞察—评估—响应”的闭环。具体来说,就是把数据和信息提炼为知识,把知识通过转化为洞察,再通过知识的建模,上升为智慧,建立实现最优决策的工具、方法和流程,做到把洞察转化为行动。

六大配置要素

在传统的企业管理中,价值配置要素包括“人”、“财”、“物”,在可持续发展理念要求下,还应增加“场”、“碳”、“数”。其中,“场”是商业或业务场景,“碳”是碳管理,“数”是信息化。

两大业务方向

任何企业都有始创、成长、达峰和衰落的过程,只有不断地创新发展,才能实现基业长青。这个过程,就是原有业务和新生业务的持续交替迭代。

针对原有业务,需要按照守正的原则,通过数字化给价值链的各个环节赋能,实现降本节费提质增效。

在依托原有业务正常发展的前提下,企业必须要有居安思危的意识,在达峰之前,就要找到破局点,找到第二增长曲线,按照出奇的原则,进行商业模式创新。所谓出奇,就是商业模式的创新一定要另起炉灶,在边缘进行,否则会受到原有业务体系各方面的掣肘而难以成功。这个过程,就是典型的熵减。

两大创新理念

一是高维智慧,正念引领。每当新技术革命产生时,总会在商业形成一个维度差,率先拥抱者,不仅能够率先感受到高维度世界的样子,同时还能够看到现实中低维度世界的状态,他们就会从高到低进行降维攻击。要想拥有高维智慧,必须树立数字技术带给我们的创新理念,即万物互联带来的“开放”,虚实交融带来的“融合”,算力无限带来的“赋能”,算法致胜带来的“重塑”,以及智能感知带来的“共享”。

二是底层认知,逻辑驱动。《教父》中有一句经典名言,一秒钟看透本质的人,注定会有不同的命运。洞察本质的背后,是对世界运行规律的把握,任何事情,只要回到逻辑原点去分析,就不会迷惘和纠结。过去得不到的,未来也不需要了,虽然问题仍然很多,但旧问题会随旧时代慢慢走进历史,这就是科技发展的历史规律……站在十年后看现在,今天的问题都不是问题,站在昨天看今天,最多收获一个明天,而不是未来!丘吉尔曾经说过,你能看得到多远的过去,就能看得到多远的未来!

乌卡时代已经来临,价值飞轮体系的构建,本质上就是在建立一种熵减的耗散结构。正如薛定谔所说,“人活着就是在对抗熵增定律,生命以负熵为生”,企业何尝不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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